很多人对孔子有一个误解,认为他只会“动嘴皮子”,在战场和实际执政中无所作为。然而,若你真正读过《孔子家语》等古籍,会发现孔子不仅有理想和智慧,更懂得在合适的情境下果断运用武力。孔子在执政期间,对敌人绝不手软,甚至可以说是以“雷霆之势”让对手无处遁逃。此外,孔子指挥军队的战绩也是相当出色的。
事实上,孔子是懂得打仗的。在春秋时期,士人必须掌握“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”这六种技能。所谓“射”和“御”,就是射箭和驾驭战车,如果换到今天,相当于要会开枪和驾驶坦克。孔子不仅掌握这些技能,他更是其中的老师。那时的士人并不区分文武,一个合格的士人既要有文采,又要有武力。
孔子在堕三都之后再也不参与军事行动了,这并非因为他缺乏武力,而是因为他觉得那些昏庸的君主不值得他去效力。《论语》里记载了卫灵公向孔子请教布阵之事的情景。卫灵公希望孔子为他指挥军队,但孔子推辞说自己只懂礼乐,不懂军事。随后第二天便离开了卫国。如果孔子真不懂军事,又何必离开?这种举动恰恰表明,他不仅懂得布阵,更清楚如何取舍。
孔子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文弱书生,他身高约一米九,体格健壮,绝对有不凡的武力。然而,他并不希望后人记住他的强悍,而是记住他的道德修养和仁德精神。
孔子在《论语》中说道:“骥不称其力,称其德也。”意思并不是说一匹马只要有德行就行了,而是即使马有很强的力量,这种力量也不是最值得夸耀的部分,值得称赞的是它的德行。
正如《道德经》所言:“夫兵者,不祥之器,物或恶之,故有道者不处。”暴力和武力不过是“必要之恶”。在真正的君子看来,暴力只是一种工具,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。一个有智慧的统治者不会赞美暴力,而是以和平和谦逊为上,胜利也不自夸,因为热衷杀戮之人难以得到天下。
这种态度就好比对待马桶刷和清洁剂,它们可以解决某些污垢,虽有必要,却不是摆在客厅里供人观赏的“美好物品”。同样,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应具备适当的暴力手段,但暴力本身并不是值得称道的东西。就像一辆汽车的马力重要,但马力的意义在于它是否带领汽车走向正确的目的地。
孔子以身作则,提醒我们:真正重要的是如何确定自己的理想和实现的路径。这才是智慧之道。而那些未开化、缺乏深思熟虑的人往往才会一味推崇暴力和武力,仿佛只看得到汽车的加速度,而忽略了它的最终去向。这正是孔子希望我们去思考的问题——以德服人,而非暴力。